闲谈莫论他人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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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双道长】何归

标题又名:今天子琛不在家 

写东西就得接地气(笑) 

全程瞎扯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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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 

“武林上下,高手如云,江湖侠义之士多好结交兄弟朋友。殊不知,出道有先后,修为有高低,玩儿倒是能玩儿到一块儿,却不能进行‘学术’交流,久而久之,就跟恋爱的少男少女一样,好端端的恋情就这么吹了。但我和他不一样。”晓星尘说到这里,用手肘捅了捅身旁的宋岚,眼神一勾,“我俩不仅能玩儿到一块儿,就连打起架来也不相上下,谁也欺负不了谁。”他话未说完,自己就先笑起来。

兰陵金氏的晚宴,硬是将宋晓二人给抬了过来,两人推托不得,只好杵在这儿跟其他修士有一搭没一搭的聊。 

“子琛,你说是不是?嗯?”晓星尘凑近宋岚,不依不饶地问道。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还不知羞地跟自己蹭得这么近,宋岚脸上泛起一阵薄红,又不方便当着生人的面抽他,只好板着一张红脸吃饭,对他的提问不可置否。 

没能得到答案,晓星尘自然不会放过他,与他们同桌的修士却忍不住轻咳一声,插话恭维道:“二位英姿过人,剑法精湛,实在羡煞旁人。” 

晓星尘笑着摆摆手,道:“哪里的话,大家都一样。就连整日饮酒赋诗的文人骚客都还能互相瞧不起呢。” 

宋岚终于放下手中玉箸,屈尊扫了一眼晓星尘。 

晓星尘见状,立马乖乖改口:“宋道长品行高洁,风流倜傥,在下佩服至极!”末了还不知死活地添一句“既然宋道长横竖想跟晓某分个高低,要不咱俩也跟那些情侣一样就这么吹了吧?” 

宋岚眉毛一拧,伸手抚上道侣的腰,面无表情地暗自掐一把,予这个胡说八道的混账以警告。 

“咝……”晓星尘碰了一鼻子灰,再也不敢开口。 而对桌的修士们也早已如坐针毡,恨不得立刻避开这两个人暧昧的光线。 

晚宴后,两人早早离开金麟台,赶回客栈。
 萧瑟秋风乍起,吹得茂林簌簌作响,枫叶在地上扑了好几层,和着夜月的清辉晕染出暖心的红。晓星尘就牵着宋岚的手,踩着‘喀嚓’响的红叶,深一脚浅一脚穿梭在林间。宋岚看着前面踩叶子踩得正欢的晓星尘,突然拉住他。

“你以后再这么胡闹,我就……” 

“就怎样?”晓星尘回过头来,挑眉道,丝毫不受威胁。 

宋岚见这人不知悔改,气得扳过他的肩膀,贴上他绵软的唇,长驱直入,吮吸艳红小舌,在口腔内狠狠刮蹭,吻出了黏腻水声,晓星尘无力地哼哼两下,正想推开宋岚,两只爪子就被宋岚握住收在怀里。他扣住晓星尘的后脑,吻了许久,最后轻轻咬了咬他的舌尖,以作惩罚,终于退了出来。 

宋岚擦干晓星尘眼角溢出的泪,捏着他红透的脸颊,再次恶声恶气威胁道:“再胡闹,我就封了你的口。” 

……

晓星尘手指尖微微一动,才发觉自己陷入回忆很久了,窗户纸透近房间的逼人寒气扑到他脸上,他下意识一摸,湿的。原来他方才哭过。

晓星尘倦怠地靠在床头,任凭冷意包裹只着亵衣的上半身,若是这时候打开窗,肆虐的大风会立刻将他脸上的泪痕冻成一道一道冰瀑。不过,他抹了一把脸,还是打开了窗,他努力的在黑如浓墨的夜晚寻找同样漆黑的身影。

宋岚夜猎还没回来

这里是白雪观,在晓星尘归来后再一次面对的阴霾,当年破败的道观被宋岚收拾干净,虽然外观大有更新,但免不了寻到以前的影子。何时,何地,何人流过什么血,何人流过什么泪。

他吃力地合上窗,蹙着眉摇头,晃晃悠悠挨到床边坐下,炉中的木炭还在噼里啪啦的烧,窗前烛火忽明忽暗,照得晓星尘单薄纤瘦的影子摇曳起来。 

想天想地不如想他心心念念的宋岚

这个宋子琛,偏要在黑得怕人的晚上顶着这么大的雪野猎,全然不把自己的担心当回事,刚归来不久,还把自己孤零零地晾在观里,如此的不懂珍惜,想他作甚?

思及此,晓星尘越想越觉得委屈,刚刚才哭肿的眼又开始发红,他掀开被子一角,钻进去蒙住自己的脑袋,缩成一团,心绪却不可避免地被野猎未归的人牵动,胸中钝痛蔓延至全身,晓星尘疼得一抽气,双手抱着膝盖颤抖得厉害。

我好不容易回来,你这要是敢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就……
 好在一清脆的叩门声恰合时宜地出现,晓星尘悬空的心终于落下,方才的担忧全化作委屈愤懑的泪淌过脸颊。

宋岚轻手轻脚踏入房门

他走到床边,脱下外套抖掉上面的雪粒,在炉火上烤了烤,搭在晓星尘的被褥上,被窝中的人微微一动,蜷缩得更紧了。以宋岚的耳力,明显地听见夹杂在风中极力压抑的抽噎。

“你在哭。”宋岚道,疑问反倒像是在陈述。

晓星尘没有应答,背对着他。宋岚心下有些发慌,也顾不得夜猎后沐浴的习惯,直截了当地钻入被窝搂住晓星尘,将他揽入怀里,轻拍他的脊背给他顺气。
 “星尘,发生了何事……?”他问得很小心。

晓星尘此刻只想快些把宋岚撵下床,却又不能主客颠倒,他心里更酸了。

“风雪这么大,你丢下我独身一人去夜猎,害我担忧这么久!你好忍心看我难过!宋子琛,你这个负心汉!……负心汉!”他把头死死埋入宋岚怀中,任凭泪水汹涌澎湃地淌过,濡湿宋岚的衣襟。宋岚一惊,颤着手拭过他的眼角。

还好是泪,不是血

宋岚松了口气,拾起晓星尘的手,将它握成拳,一下一下打在自己身上。“我错了。”宋岚把晓星尘往身前抱了抱,“你打我可会好受些?”

拳头摩擦过宋岚的衣料,落在他的心口,那像是什么烫手的地方,晓星尘猛然把手一缩,挣开宋岚,硬是忍住了没多揍他两下。宋岚再一次握住他的手,紧攥的拳展开,将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心口。

“你不要哭。”宋岚音色有些发颤,咬着牙,悄悄抹过眼角酸涩的湿润,“我这不是还在吗。”

晓星尘清晰地感受到手心另一边传来的丝丝温度。那仍旧是一颗跳动的心脏。

前些年,夷陵老祖特地制出了宋岚的灵体,将其魂魄引入体内,他不再是那个口不能言的行尸走肉。
 “你的归来亦是我的重生。”

在晓星尘沉睡的这些日子里,宋岚将过往一段段挑出来回忆。自己在山中修养的一年并非浑浑噩噩,他终日泡在书阁,自以为有了抱山散人那般心境,于是辞别下山寻故人,在相见那一刻,酝酿已久的话语却在弹指间永远地封存在了咽喉。

曾以为两人云游天地,便可以四海为家。不拘泥于小小道观,也并非羁鸟恋旧林,池鱼思故渊。终究还是回到了原点,未能从桎梏中解脱。可寻求一个安稳的归宿,怎能称之为桎梏?除了白雪观,现下又能归往何处?

何归,何归?月树摇清辉,梦寐故人泪。

眼泪早已干透,晓星尘也平复了气息,他闷声道:

“你可知我是为谁聚魂?”

“我知。”

“要是万一我不回来呢。”

“不会的。”宋岚垂下眼睫,吻了吻他额角的发丝,“记得吗,你我之前月下打赌,我要是醉酒了就得送你两盒桂花糕,你为了跟我争,硬是把我给灌醉了。”说到这里,宋岚的神色愈发的柔和,“我还欠着没给呢,你嘴那么馋,还会放过我不成?你不会不回来的……”说得悲切,晓星尘却听得心暖。

“我不希望你一直沉郁于过去,这里永远都是你的……”

“家”这个字眼太过于沉重,宋岚顿了一顿,又道:“你现在可是白雪观的主人。”他想了想,又补充一句:“怨妇晓师娘。”

这下可是给足了晓星尘要把宋岚掀下床去的理由

他正酝酿着力气,还没出脚就被宋岚一把抱住,他紧紧搂过晓星尘的肩,将头埋入他的颈窝胡乱磨蹭,“没关系,怨妇我也爱。”宋岚道,暗自发笑。

“噗…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晓星尘被他蹭得直痒痒,本还想多跟他置气一会儿,此刻却只能憋着笑推开他。

笑够了,晓星尘拢了拢宋岚搭在被子上的外衣,替宋岚盖上,平复了几分神色,紧挨着他道:“那你说,我们可还是曾经的明月清风和傲雪凌霜?”

宋岚垂下眼眸,气息吐在他耳边,淡然道:“我们一直都不是。”他偏过头,鼻尖恰好触到晓星尘的头发,他微微抽动鼻翼,这正是他一直所眷恋的怡人幽香,“你做你的晓星尘,我做我的宋子琛。”

是啊,你什么时候明月清风了?什么时候?晓星尘扪心自问,伸手摸了摸鼻子,表示十分赞同宋岚的说法。

忘记从前固然不简单,但人生毕竟只有自己真正走过,酸甜苦辣全由自己一人品尝。

晓星尘长舒一口气,依偎在宋岚怀里,突然像是又想到了什么,咯咯笑起来。
 “想什么,乐成这样?”宋岚问道。

“我在想,之前金麟台晚宴,我与对桌的公子说的那些话。”晓星尘闭上眼,自顾自地说起来,“我记得我说‘修为不一和志向不合地朋友迟早会分道扬镳’,现在想来倒觉得不对,人各有志,殊途同归,只不过有例外罢了,你看,我们这不就是同道同归了吗?”

宋岚点头

“当时正年少,说起话来不知忌讳,虽然没觉得自己说错过什么,却总被你骂‘胡闹’,还要封我的口。我说宋道长,你还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我亲来亲去啊?”晓星尘往上移了一些,将头枕在宋岚肩上,故意拉长语调幽幽调侃道,“不知羞的人是你啊,宋道长------” 

宋岚正哑火,忽然一阵狂风掠过,吹开了窗户灌进屋子,将屋里微弱的烛光卷了个干净。晓星尘闻得宋岚一声轻笑,大手一挥将窗户掩上,然后一个翻身,手肘撑在了自己耳边。 

“天公作美,熄灯好办事。”宋岚温柔地拨开晓星尘额前的发丝,低沉磁性的声线贴在他的耳边,带着一丝戏谑,“我记得星尘还说过,我们两人打起架来不相上下,谁也欺负不了谁。此话当真?” 

晓星尘被他压得狠喘一声,随即扯开嗓子大骂:“卑鄙!!”

Fin 

真正的《今天子琛不在家》是有的,是个段子,但由于这是上个世纪的垃圾产物,我不打算打tag发出来,之后再说吧。

何素和岚岚不一样,前者被割舌是不住地惨叫,后者则是忍痛踉跄起身,继续挥剑。原著看到《恶友》时,经前后一对比就觉得,宋岚这个人真的不一样,我向来敬仰有非常毅力之人,这大概是我喜欢他的重要原因之一。

阿箐也如此,看她在剜眼割舌时的释然,我们大概就能发现宋、晓、箐三人的共同点:在悲愤,绝望与惊恐的境地下,对待痛苦和死亡都显得从容淡定,勇敢坦然,这么说又有些前后矛盾,那我再生搬硬套一句不妥又老套的句子:生如夏花之绚烂,死如秋叶之静美。可他们的确是安安静静离去的,不是吗?

最近回想原著,越想越悲恸,只好塞糖自我安慰。(写完之后神清气爽!啊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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